广平王府,珍珠和李俶正在用早膳,刚用过早膳,便有人来通报说:“独孤靖瑶想与王妃一叙”珍珠听了,很是欢喜,对李俶说:“冬郎,我去了!”珍珠前脚刚走,李泌便来了。天真的珍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中了独孤靖瑶和李泌的圈套了……独孤府,“李泌大人,你应该知道殿下现在的处境,我虽有心用我独孤家军的势力助殿下,但调动我独孤家军不能师出无名,我想让殿下娶我,可殿下却因那沈珍珠不愿娶我,李泌大人,你我都是为了殿下好,李泌大人可有法子助我入广平王府?”李泌:“正如独孤将军所说,殿下的处境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,独孤将军的确能助殿下,但将军若想入广平王府,不能从殿下这入手,而是要从沈珍珠这儿入手,听闻这沈珍珠一向心软,若将军能博得沈珍珠的同情,进王府一事将简单的多。”独孤靖瑶对李泌行了个礼:“多谢李泌大人,靖瑶已有办法。”
独孤府,“姐姐”独孤靖瑶听到珍珠的声音,装出一个笑脸,走上前去迎珍珠:“今日突找妹妹,只应有要事要与妹妹商量,妹妹不会嫌我太烦了吧?”“怎么会呢?我本来就想和姐姐一聚,只因最近王府有太多的是,妹妹实在抽不出身来,怎料姐姐,突邀妹妹来聚,妹妹只感欣喜若狂!不知姐姐有何要事要与妹妹商量?”“来,妹妹坐,我今日是与妹妹商讨殿下的事。”“殿下”珍珠一脸疑问:“殿下他有什么事吗?”“妹妹应该知道殿下是现在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人,可妹妹知道陛下为何迟迟不立殿下为太子吗?”“妹妹不知,还情姐姐赐教”“我想,这有一大半原因是因为妹妹你,其一,殿下多次为了妹妹仵逆陛下,恐已让陛下对殿下心生不满,其二,为了皇室的清誉,这大唐不应该立一个有污点的太子妃吧!”珍珠一惊“污点”当日她上安庆绪的花轿实属无奈,她在敌军营中生活了那么久,要说自己还是清白之身,恐怕只有冬郎会信了!若不是叶护,她现在还在净慧寺修行了!“妹妹,现在能够帮助殿下的已经少之又少了,我虽想助殿下,但我独孤家军不能师出无名,我之前已与殿下谈过此事,但殿下不愿负妹妹,妹妹不用担心,我入府会摇动妹妹和妹妹未来孩子的位置,妹妹放心,我绝不会与你争殿下,至于孩子,妹妹不知,自我为殿下挡了那一箭后,我怕是不能生育了,妹妹,为了殿下的鸿图大业,你一定要……”“姐姐,此事我还需要好好考虑,妹妹突感身体不适就先走了,姐姐不必送了。”
失魂落魄的珍珠走出独孤府,心里一直在想着独孤靖瑶说的话。脚下一不留神,踩空了台阶,珍珠还没来得及惊呼,就跌进了一个自己十分熟悉的怀抱里,抬头一看,李俶正略带责备但又饱含温柔的目光看着她。“冬郎,你怎么来了?”“今日与李泌先生谈话结束的早见你又没回来,我自然不愿受相思之苦,便来寻你,可我刚一来就见你失魂落魄的样子,连踩空了台阶都没发现,要不是我反应够快,恐怕你就要受皮肉之苦了!”珍珠低头一笑,说:“哪就有那么金贵了。”“当然金贵了,你摔倒了不,你不疼,可我心疼,我家珍珠可是我心头上的宝。”珍珠又一笑,“对了,珍珠,你刚刚在想什么了?这么出神。”李俶满怀好奇的问。“没,没什么,我们会府吧!”李俶拉住珍珠说:“珍珠,我们都好久没出来逛逛了,正巧今日有个庙会,我带你去逛逛,你了,什么都不要想,好好的跟着你夫君逛庙会!”珍珠点了点头,“好!”
李俶与珍珠十指相扣,踏入这庙会之中。过往的点点滴滴皆浮现在脑海里。李俶笑着望着他身旁的珍珠,说:“珍珠,你还记得吗?当初,你吃药装病,逃避侍寝,我一气之下,把你关进了偏院,可当我看你倒在我面前,我便没有办法再淡定了,知你停药,我却又不知该如何对你,直到那一天,我听你在安庆绪面前表明对我的情意,我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,不过,最让我开心的是,你一直苦苦追寻的心上人就是我。”珍珠羞涩一笑,心里生出一丝疑惑,忍不住开口问李俶“不对啊!冬郎,我记得你出现的时候,我曾问过你,“为何会在此”你说你是恰巧路过的,那你又是怎知我拒绝安二哥的?”李俶正想着如何把这个坑给填上,却见珍珠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珍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我说呢,怎么对我态度转变这么快,方才还对我一副置之不理的样子,怎么一转眼就对我呵护备至呢?原来偷听我墙角了,让我来想想,冬郎偷听我多少次墙角了,嗯,起码有三次,这还算我知道的呢,这要是算我不知道的呢,那恐怕就不止三次了!”李俶连忙说:“就三次!”珍珠又说“我竟到现在才发现,我家冬郎还有偷听墙角的习惯呢!”珍珠忍不住笑了出来。李俶捏着珍珠的脸颊,说:“好啊!沈珍珠!你这个小没良心的,我偷听墙角是为了谁呀?还不都是为了你个小没良心的,好歹本王也是个堂堂群王,为了你偷听墙角,你是不是觉得无上光荣啊!?”“是啊!无上光荣啊!”李俶向珍珠有前了一步说:“既是如此,那么今晚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?”珍珠只觉得脸上滚烫,说:“光荣到是光荣,只不过我好像从未强迫过殿下去偷听墙角吧!珍珠要去逛庙会了!”李俶笑着摇了摇头,跟着珍珠,想着今晚得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小没良心的。
李俶与珍珠满载而归的回广平王府,两人正是欢喜,偏偏这时崔彩屏出现了,崔彩屏见李俶与珍珠浓情蜜意的样子,心里更是妒忌珍珠,可她与李俶已有半年多没说过话呢!心里十分惦记李俶,她怀着十分不甘,十分忌妒,十分思念走向李俶和珍珠的身边,毕恭毕敬的地向李俶行了一个礼,李俶正戏弄着珍珠说:“你瞧瞧你,每次出府都买这么多东西,本王这广平王府都快给你买空了。”“殿下”李俶听到崔彩屏的声音,冷着脸说:“有事吗?”“殿下,屏儿许久没见到殿下,对殿下十分想念,殿……”李俶打断她,说“崔孺人,你与珍珠虽是一同进府,但珍珠的位份在你之上,你每日都不向珍珠行礼,珍珠既不愿追究,那本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,如今,你当着本王的面也不向珍珠行礼,是不是有点不识礼数了,崔孺人出身名门,该不会连这点礼数都不懂吧?也罢,今日珍珠心情好,今日之事本王就不追究了!下不为例哦!哦,对了,下次没有事的话,就不要来找本王了,省得扫人兴致。”李俶别过头,对着珍珠说:“珍珠,我们走吧!”崔彩屏望着李俶与珍珠甜蜜的样子,心里不由得伤心起来。如今的她,已没有了杨家撑腰,身旁也没有了母亲,如今陪着她的只有几个陪嫁侍女。她崔彩屏何以落得这样的下场,这全是因为一个人——沈珍珠,如果不是因为沈珍珠,殿下又怎会针对杨家,如果不是因为沈珍珠,殿下又怎会移情别念,对,都是因为沈珍珠,只要沈珍珠不在这个世界上了,殿下自然又会重新爱上她了,想到这,崔彩屏不由得笑出声来。
文瑾阁中,珍珠正拉着李俶的手,想为崔彩屏求情,“冬郎,你刚才说的话有点过分了。”李俶直直的盯着她说:“哪过分了?本王到是觉得还不够狠。”“可冬郎……”珍珠话还没说完,李俶就已经俯下身堵住她的嘴了,活生生的让珍珠把话给咽下去了,珍珠陶醉的闭上眼睛,紧紧拥着他,张得玉挥挥手让奴婢们都下去,并很体贴的把门关上,不打扰这对浓情蜜意的小夫妻,张得玉一脸笑嘻嘻的,但很快又愁上心头:殿下这么血气方刚的,又那么爱娘娘,娘娘自从被那安庆绪刺了一剑后,身体便不太好,也不知道娘娘能不能受得住殿下那股热情?不行,我得让膳房给娘娘炖些补身体的,好让娘娘尽早给我们王府添一个小殿下,这样王府就更加热闹起来了。张得玉屁颠屁颠的跑到膳房去。
云雨过后,珍珠还有些气喘吁吁的,眼皮只打架,珍珠实在受不了了,闭眼就要睡。“珍珠”李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珍珠努力睁起眼睛看他,看了一眼就低下眸来,“珍珠,我知道你善良,你同情崔彩屏,可崔彩屏对你做的一切,你能忘,我却不能忘,我只要一想到她对你做的一切,我就恨不得把她给挫骨扬灰!珍珠,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么善良?你可不可以自私一点,哪怕一点也是好的。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我推给别人,哦,你同情崔彩屏,本王就要当那安慰药,去安慰那崔彩屏啊!那崔彩屏到乐的快过,可本王不乐意啊!珍珠,有几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,在我们的这段感情里,我是最不自信的,也是最没有安全感的,我总是在想,如果我不是在太湖救你的人,你会不会不再爱我呢?珍珠?”李俶低头一看,见珍珠睡着,在珍珠额头留下一吻,李俶便睡着了。
李俶刚睡着,珍珠的眼眸便睁开了!她听到了!她全部都听到了!对于他刚才的问题,珍珠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所以她只能装睡,她的冬郎,那么优秀,却这么没有安全感,的确,他没有安全感,每晚入睡,他都会在自己的额前留下一吻,紧紧的抱着自己,等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胳膊酸痛不已,珍珠不止一次的告诉他,让他晚上不要抱着自己,枕着他的胳膊,可他就是不愿意!珍珠直起身子来,抚摸着他的脸说:“冬郎,我有答案了,无论你是谁,什么身份,我都会永远爱你的!你是广平王也好,太湖公子也罢,我都会永远爱你的!”珍珠低下头来,在李俶的额头上留下一吻,浅浅的笑了一下,便继续枕着他的胳膊入睡。
珍珠醒来的时候,身旁人已然不见。珍珠掀起被子,朝门外喊到:“素瓷。”素瓷应声进来,说:“小姐,现在天还早,小姐怎么不多睡会?”珍珠并没有回答素瓷的问题,只问“殿下呢?”
“殿下天刚蒙蒙亮就起了,因还没到早朝时间就去书房处理政务呢。小姐可还睡吗?”
珍珠听着素瓷说完,望了望书房的方向,“罢了,不睡了,帮我洗漱吧。”
书房内,李俶正被一堆政事闹的烦心。珍珠悄悄地走了进来,走到李俶的身边,将自己做的汤放在李俶的桌角旁。李俶抬头一看,见到珍珠,又望了望窗外,见天色不过就亮了一半,拉住珍珠的手,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,问:“怎么这么早就醒了?”
珍珠略一思索,说:“你不在我也睡不好啊!”
李俶有些好笑的看着她,这丫头竟然用他自己的话来堵他自己:“原来本王对珍珠这么重要啊!”
珍珠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:“也没多大在意啦!就是随口一说啦”
李俶双手按在珍珠的肩上,说:“你随口一说,本王可放在心上了!”李俶凑进了些珍珠,轻咬了珍珠的鼻尖,说:“既然本王对于珍珠这么重要,珍珠可要尽早将身子养好,给本王生个小殿下。”说着,将手伸到珍珠的腹前,轻轻抚摸着,好像他们的孩子已经来到这个世上了!这边自然是甜甜蜜蜜,而独孤靖瑶和李泌打算借张氏和李係的手设一个局,好让她成功入广平王府。
史思明和张后在商量如何使李係获得独孤靖瑶,最后他们决定由史思明邀独孤靖瑶出来,谈独孤城之死,在房间里点上迷香,再在酒里放上解药,他们都深知独孤靖瑶警觉,与其如此,还不如点上迷香,再酒里放上解药,在酒里放解药,也好对得起,她那死去的兄父了,只不过喝不喝就是她自己的事了,不能怪他们,但这迷香她就算不想闻也得闻。此事,正巧给被独孤靖瑶安插在张后身边的侍卫听到,他马上跑去给独孤靖瑶告密。李泌和独孤靖瑶听到侍卫的话,不由哈哈大笑。
李泌:“正想着借他们的手送你入广平王府,没想到他们到自己送上门来,独孤将军,李某在这是提前恭贺你嫁入广平王府。”
独孤靖瑶掩不住的满心欢喜,说:“待我走后,还要麻烦李泌大人通知广平王。”
李泌:“那是自然,这戏咱们要演的足。”
独孤靖瑶来到坛香居,长安有这么一句话形容坛香居“开坛千君醉,闻香百里聚。”独孤靖瑶在心里暗笑:这史思明还真是大手笔,不就是逢场作戏吗?还做的这么真。
史思明:“正想出门迎接世侄女呢!没想到世侄女已经来了!来,来,来,世侄女快请进。”
独孤靖瑶:“史将军还真是大手笔,这坛香居可是长安第一楼,史将军请靖瑶来这儿,靖瑶只怕消受不起。”
史思明:“世侄女这是说的哪里话?唉,世侄女怎么会消受不起呢?我与那安贼在一起时,得了不少银子,原本是要上交给朝廷的,只是想着世侄女一家对那安贼一家忠心耿耿,却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,独孤兄对我恩重如山,我却未能见到他最后一面,唉,这些银子都是安贼的,给世侄女花也不为过。”说着,递给独孤靖瑶一杯酒,装作悲伤的样子说:“让我们用这杯酒来纪念已死去的独孤兄。”
独孤靖瑶从他的手上接过酒,放在桌上。从一进这个房间开始,她就闻到迷香的味道,心中暗笑史思明的傻。如果一个习武之人,不会点医术,怎么调养自己的身体,就算不怎么好,最起码也会点皮毛。她的医术虽说不上太好,但也不差,举个例子来说比如她们独孤家有一种盅毒,她会制解药,也会制毒药。或者说给沈珍珠下麻药,那麻药是她自己调制的,与普通的麻药不同,那可以让人不能言语,对身体只有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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