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嫁到夫君请盛宠,将军嫁到夫君请盛宠全文免费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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厢房之中,沈映月推开桌前的清粥,正要站起身来,却被巧云拉住。

夫人,您好歹吃上几口!您又不喝药,又不吃东西,风寒怎么能好呢?”巧云忧心忡忡地看着沈映月。

沈映月不在意地笑了笑:“不过是小毛病,休息两日便好了……喝不喝药都一样。”

沈映月在前世之时,便不喜欢吃药,到了这一世,也是一样。

过了一会儿,外面响起了叩门声。

巧云走去开门,却见小二端着一盘零嘴过来了。

小二笑嘻嘻道:“夫人,这些都是咱们白城的特色小食。”

说罢,小二便将托盘放到了桌上,点头哈腰地出去了。

沈映月垂眸看了一眼,桌上有山楂糕栗子饼、芙蓉糖片等,看上去琳琅满目。

倒是比清粥小菜,要诱人许多。

沈映月抬起眼帘,看向巧云:“这些是你准备的?”

巧云茫然道:“不是呀,奴婢还以为,是夫人自己吩咐的呢?”

沈映月微微一怔,顿时明白过来。

这两日,沈映月都闷在房中看书,那本《大旻志异》,很快便看完了。

沈映月唤来巧云,道:“你去告诉孟师父一声,就说我们明日南下。”

巧云应声而去。

清晨的码头,风有些大。

沈映月下了马车,才发现外面下了细雨。

她回头唤巧云,却忽然感觉头顶微暗——无端多了一把雨伞,遮了细雨的凉意。

沈映月侧目看去,恰好对上莫寒的视线。

两人共在一把伞下,四目相对。

这是近三日以来,第一次见面。

沈映月眸光微顿,还未开口,莫寒便道:“夫人慢些走,我先去前面看看船只。”

说罢,莫寒便将雨伞递给了沈映月。

沈映月唇角微抿,下意识接过。

伞柄上有些温度,圆润光滑。

莫寒没再说什么,转身,大步走入雨中。

沈映月收回目光,与巧云和松青等人一道,向码头边走去。

这城南的码头,之前停摆了几日,从莫衡离开那日起,才开始恢复。

不少商人前几日已经走了,这一班船的客人格外少,莫寒便包下了船舱里最好的厢房。

巧云从未乘过船,她一入了船舱,便兴奋不已,看什么都十分新鲜。

沈映月仍在病中,今日起得早,有些困倦,到了厢房,便脱下外衣上了榻。

到了午间,巧云将饭食端了进来。

沈映月徐徐起身,人还有些懵懂,问:“什么时辰了?”

巧云笑了笑:“夫人,已经过了午膳的时辰了,这是孟师父吩咐厨房,为您留的。”

沈映月轻轻应了一声。

她徐徐下了榻,午膳比平日多了一道辛辣的肉干。

沈映月喜欢食辣,但胃又不算太好,在府中用膳,每日都要吃些辛味的食物,但又不敢多吃。

到了外面,她也并不讲究,有什么便吃什么。

但没想到,莫寒为她留饭,连此等细节都考虑到了。

沈映月瞧着那道肉干,微微出神。

船只顺流而下,一路还算平缓。

沈映月睡了大半日,到了晚上,却没有什么睡意了。

船舱里灯火昏暗,摇摇晃晃,沈映月拿着一卷书,却有些看不清。

只得放下。

巧云累了一日,已经睡着了。

沈映月坐在船舱的厢房中,侧目向窗外看去。

平静的河面上,映出一轮新月,波光粼粼,细细碎碎。

忽然,船舱外响起了似有若无的笛声。

沈映月凝神听去,这笛声婉转、悠扬,与当前月夜,倒是相得益彰。

沈映月心中一动,披衣下床。

她轻轻绕过巧云身旁,出了厢房,这笛声越来越近。

沈映月手扶木栏,徐徐攀上甲板,却见船头,有一个高大清俊的身影。

莫寒手中执着一柄短笛,迎风而立。

夜风吹得他衣袂翻飞,别有一番风姿。

沈映月微微怔住,随后,便想悄无声息地往回走。

可笛声却忽然停了。

沈映月身形一僵。

莫寒清朗的声音响起:“月色甚好,夫人不来看看么?”

沈映月没有回头,低声答道:“夜里风大,我还是先回去了。”

她正要走下台阶,但这船只忽然一顿,沈映月猝不及防向后一倒!

正当她以为要摔倒之时,却被一只手牢牢托住。

沈映月抬眸一看,莫寒不知何时到了她背后,若不是他这一托,自己只怕要从楼梯上滚下去。

沈映月站起身来,有些尴尬。

“多谢。”

莫寒没说什么,而是顺着力道,将她拉出狭窄的楼梯。

“有没有摔着?”莫寒上下打量她一眼。

沈映月低声道:“没有……”

沈映月垂眸,看向莫寒手中的短笛。

莫寒笑了笑,低声道:“这短笛,是小姑姑赠的。”

沈映月微微颔首:“我在书房……见过一模一样的。”

莫寒道:“就是那支。”

沈映月有些诧异,忽而笑了:“我竟不知,将军居然还潜回过书房。”

莫寒道:“不回还不知道……原来夫人把我的藏书,都送人了。”

这语气颇有几分幽怨,沈映月顿时忍俊不禁,问:“将军生气了?”

莫寒笑笑:“自然没有。”顿了顿,他垂眸凝视沈映月,问:“夫人……在生我的气么?”

沈映月微愣,答道:“没有。”

夜风拂过,月色朦胧,莫寒深深看她,低声:“既然如此,夫人为何要躲着我?”

船只在黑暗中穿行, 划开汩汩河水,波浪稍纵即逝。

莫寒笑容温润, 目光好似一片柔柔密密的网,轻轻拢在沈映月身上。

沈映月敛了敛神,状似不经意道:“我何时躲着将军了?”

莫寒看着沈映月,眼神似有无辜,道:“夫人难道敢做不敢当?”

沈映月微愣,顿时失笑。

莫寒做“孟羽”时,在人前事事沉稳, 少言寡语。

自从与她坦诚相见后,却释放了不少真性情。

倒是让人无法拒绝。

沈映月挑眼看他, 低声道:“将军……其实, 你不必如此对我。”

莫寒收了短笛,笑道:“我如何对你了?”

沈映月沉吟片刻, 道:“将军自坦白身份以来,处处照料我,待我好……其实没有必要。”

沈映月说罢, 目光微转,看向渺远的河面, 道:“我嫁到镇国将军府后做的事情,皆出于本心, 都是我心甘情愿的, 将军不必特意补偿我。”

莫寒眸色沉沉地看着沈映月,反问道:“你又怎知, 我对你不是心甘情愿?”

夜风忽起, 河面微漾, 涟漪荡开, 一圈一圈,陡然失了宁静。

沈映月避开他的目光,轻声:“夜里风大,将军还是早些回船舱罢。”

说罢,沈映月便要转身。

却忽然听得一声低笑。

“原来,夫人如此胆小。”

莫寒声音不大,磁性中似乎带着几分宠溺。

沈映月身子微僵,却不知该不该迈步了。

她很少陷入这般窘境……眼前的事,便是她最不擅长的。

莫寒凝视沈映月的背影,沉声道:“夫人对外能将流光阁、若玉斋经营得风生水起;对内能巧治刁仆、整顿二房、鼓励弟妹振作……但凡危机,到了你手中,都能运筹帷幄、迎刃而解……但我这般聪慧能干的夫人,却不知如何与夫君相处,是不是?”

沈映月微微一顿,错愕回头。

她确实不知道如何面对莫寒。

但……他是如何得知的?

莫寒似是看出了沈映月的不解,他温言道:“我们虽已成婚,但相处时间短,一时间让夫人将我视为夫君,自然有些别扭,夫人躲着我也是情理之中……既然如此,夫人不如就当我是孟羽。”

沈映月有些诧异地看着莫寒,莫寒唇角带笑,仿佛真的在与她商量相处之道。

沈映月下意识开口:“孟羽?”

莫寒身子后移,随意靠在船只的围栏上,他眉目疏朗,语气轻松:“不错……夫人之前,不是也与我相处得很好么?”

“孟羽是我,莫寒也是我……我是孟羽时,夫人并没有因为我无官无职而看轻我,那么我是莫寒时,夫人也不必因身份忌讳什么,你我都不是拘于身份地位之人,一切如常便可。”

沈映月想了想,当莫寒还是“孟羽”时,两人的相处还算愉快。

莫寒见沈映月垂眸不语,又道:“夫人与寻常女子比起来,更加聪颖、果决,别具一格——这也是我最欣赏夫人的地方,可我之前对夫人多有隐瞒,虽然身不由己,却实属不该,我理应多付出些诚意,让夫人也能好好了解我……”

“若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,夫人尽可以告诉我……但若再躲着我,我可要难过了。”

莫寒手中短笛轻敲,笑得风清月朗,人畜无害。

就算隔着假面,沈映月都能感觉到,他真实的眉眼微微上挑,倜傥无双。

沈映月似乎没什么理由,能拒绝这样的人?

“这两日,船上都有夫人爱吃的菜呢,我瞧着夫人的脸色,总算是好了些。”

巧云去甲板上领了饭食,便与松青一边说笑,一边往回走。

松青低声道:“我也发现了,咱们船舱的饭食,比别的客人好多了……兴许是孟师父打点了船家?”

巧云道:“就算孟师父打点了船家,也不至于能顿顿正中夫人的口味罢?”

松青笑了笑,嘴上没说话。

心里却道,有什么不可能的?孟师父风沙迷了眼,都要请夫人吹……对夫人好些,也是应该的。

可他一想起故去的将军,心头又有些怪异。

松青下意识看了巧云一眼,低声道:“巧云……你说,咱们夫人……会一辈子留在镇国将军府么?”

巧云一愣,道:“夫人不在镇国将军府,在哪儿?你说什么胡话?”

松青连忙解释道:“我不过随口说说……夫人年轻貌美,又足智多谋,你怎知京中没有其他人惦记?”

巧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。

松青压低声音道:“你忘了之前永安侯府大公子?”

巧云蹙了蹙眉,道:“听说那大公子不是好人。”

松青又道:“就算永安侯府大公子不行,那张大人呢?你没瞧着,这一路上,张大人对夫人有多殷勤?”

这一点,巧云也是有感觉的,但她撇撇嘴,道:“他们都是凡夫俗子,配不上我们夫人!不过,之前回太傅府时……王氏夫人,倒是提过此事,但被咱们夫人否了。”

松青有些好奇,道:“夫人还能否了她母亲的想法?”

巧云毕竟是沈映月的陪嫁,对府中的情况更加了解,笑道:“王氏夫人的话,听听便罢了。我们夫人一贯很有主见,她若是不喜欢一个人,就算嫁了他也不会顺服;相反,夫人若是真喜欢谁,排除万难都会在一起。”

松青听了,连连点头:“夫人确实是说一不二的性子。”

巧云见他一本正经地评头论足,撞了撞他的手肘,笑道:“好啦,主子的事,也不是咱们能讨论的……赶紧给夫人送饭去罢。”

松青点点头。

两人一前一后,下了船舱。

莫寒静静立在甲板上,将两人的话听了个清楚。

他转了转手中短笛,若有所思。

三日后,船只抵达南疆,云城。

如今正值五月,恰好是云城一年之中,最好的时候。

众人下了船,却见莫衡的书童修文,等在岸边。

修文一见沈映月等人,便连忙迎了上来:“小人参见夫人!夫人一路舟车劳顿,实在辛苦了,路上可还顺利?”

沈映月冲他一笑,道:“还算顺利……莫衡呢?”

修文道:“公子这两日去了宛城。”

沈映月想起来,莫寒之前说过,让莫衡先从战略要地开始,想必莫衡去了宛城,就是为了宛城外的雪山天堑。

修文接过巧云手中的箱笼,道:“夫人,咱们在云城有一座宅子,小人先送您过去,然后再去宛城与公子汇合。”

沈映月微微颔首。

修文早就备了马车,沈映月和巧云等人上了马车,很快就离开码头,行到了闹市之处。

沈映月和巧云都没有来过南疆,巧云下意识抬起车帘,只见外面的百姓,穿着各色的服饰,有些是汉人打扮,还有些是西夷人的装扮。

巧云有些好奇,道:“这里不是我们大旻的地盘么?为什么会有西夷人?”

沈映月低声道:“这里汉夷混杂,国界可以区分,但血缘却难以区分。”

此言一出,莫寒转头,目光透过车窗,落到沈映月的身上。

他笑了下,道:“夫人说得不错……大旻曾也有过与西夷交好的时候,那时汉人、西夷人不但有商贸、文化往来,还有通婚,所以,这里也流传着双方的后代。”

巧云听了,这才明白过来。

马车徐徐驶过闹市,拐过两条长街之后,最终,在一座宅子面前,停了下来。

沈映月俯身而出,乌发微垂,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,她拎着裙裾,徐徐下车。

莫寒正在一侧,静静看她。

宅子大门一开,一位孔武有力的汉子,便快步走了出来。

“属下丁尧,参见夫人!”

“你便是丁尧?”

沈映月垂眸,打量他一瞬,这男子看上去不到三十岁,面色十分沉稳。

丁尧颔首:“夫人驾临南疆,属下因公务在身,有失远迎,还望夫人恕罪。”

沈映月淡声开口:“无妨……进去再说。”

丁尧连忙起身,为沈映月引路。

沈映月在来南疆之前,看过南疆一带暗桩和探子的名录。

这丁尧,是南疆的主事人。

丁尧引着沈映月等人入了宅子,这是一座三进三出的院子,里面下人不多,但众人听闻将军夫人要来,个个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,齐刷刷地过来见礼。

可见这宅子平日虽然没有主人在,但丁尧管得极好。

丁尧走在沈映月一侧,低声道:“夫人,这里的下人都是家生子,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。”

沈映月心中了然,笑着点头。

镇国将军府的暗桩和探子,是从两代人之前便开始布局的,每一代都会交到家主手中。

而暗桩和探子,不少都是家生子,自小便经过严格的训练,平日里如常人一般过日子,每逢战乱、国难,便会挺身而出,配合莫家军搜集情报,给敌人迎头痛击。

丁尧道:“夫人乘船几日,想必已经累了,要不要先回房休息?”

沈映月笑笑:“我精神尚好,倒是你们……平日里守在南疆,辛苦了。”

丁尧微微一愣,他们常年守在南疆,与京城的镇国将军府,直接来往并不多,听到沈映月这话,顿觉心头一暖。

“为镇国将军府办事,是属下的荣幸。”

众人穿过中庭,过了长廊,丁尧将沈映月带到了主院。

沈映月站在院中,环顾四周,这里的布局,倒是和镇国将军府的竹苑有些类似。

沈映月对巧云道:“你们先去收拾东西,我们要在这儿住上一阵。”

巧云低声应是。

待众人走了,沈映月便随着丁尧入了书房,莫寒紧随其后。

三人进了书房,丁尧关上了门,他单膝跪地,沉声:“将军,夫人,属下有要事禀报。”

书房中, 熏香袅袅。

莫寒坐于矮榻之上,离沈映月不远。

莫寒看了丁尧一眼,开口道:“讲。”

丁尧沉声道:“将军让属下查的兴盛粮行, 这两日有了些新动作。”

“兴盛粮行?”沈映月还不太清楚这件事, 莫寒低声解释道:“就是孙贾谊换粮的粮行……那些被换走的优质米粮,应该都在兴盛粮行的手中。”

沈映月点头:“原来如此。”

丁尧又道:“那粮行此前接了消息, 要在半月内, 将大部分的优质米粮,送到北疆, 但具体送到哪座城池,却还不知道。”

北疆?

沈映月和莫寒对视一眼。

北疆恰好是宣王的封地。

这批优质的米粮,并不是一笔小数目, 按照莫寒之前的测算, 可以支撑几万士兵, 度过月余。

莫寒沉声道:“你送入兴盛粮行的人如何了?”

丁尧答道:“人如今还在充当伙计, 但那兴盛粮行的人, 口风紧得很,一个字也不会透露,问多了, 只怕会打草惊蛇。”

沈映月听了, 秀眉微蹙, 道:“若他们真的要将这米粮送去北疆,充作宣王军队的储粮, 自然不会泄露一丝消息……”

沈映月思忖片刻, 问道:“这兴盛粮行, 是宣王名下的么??”

丁尧摇了摇头, 道:“宣王一向行事谨慎, 如今从表面看来,他与永安侯罗封、户部尚书孙贾谊等人毫无关联……若不是我们查到了这粮行之前与京城、北疆都有往来,也想不到他……这兴盛粮行,是几年前,孙贾谊亲自栽培的。”

孙贾谊是户部尚书,筹措军粮之时,不但要从国库中出粮,还要从民间出粮,少不得与一些大型的商户大交道,按照丁尧的说法,这兴盛粮行,应该是一直和孙贾谊有往来。

莫寒沉吟道:“这么说来,这兴盛粮行,并不是单独为宣王开的了。”

丁尧点点头,道:“不错……据探子说,兴盛粮行的盛老板,极善经营,买卖做得很大……在黑白两道都有些人脉,想必是因为如此,孙贾谊才看中了他。”

沈映月微微挑眉:“极善经营?”

莫寒侧目看她。

沈映月徐徐开口:“将军,不若我们与这盛老板,谈一谈生意,如何?”

莫寒唇角微扬,道:“我正有此意,既然要谈,那必须是大生意了。”

两人说罢,相视一笑。

丁尧有些摸不着头脑,茫然地看着他们。

莫寒笑了笑,对丁尧道:“去备些衣衫首饰,越显眼越好。”

丁尧顿时明白过来,急忙应声去了。

半个时辰之后,丁尧便把东西都备好了。

巧云端着满满一托盘的衣服首饰走了进来,她面色诧异,问道:“夫人……这些,是您要穿戴的?”

沈映月平日极其素雅,连步摇耳坠都懒得戴,更别说这手掌大的黄金头面了。

巧云盯着托盘里金灿灿的钗环首饰,和鎏金绯红的衣裙发怔。

沈映月站起身来,看了一眼这托盘,笑了笑:“丁尧果真是个靠谱的,帮我更衣罢。”

巧云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,却也只得乖乖照做。

与沈映月比起来,莫寒的装束,便简单多了。

丁尧为他准备了一身暗红的长袍,上面绣着金丝云纹,一看便知价格不菲。

莫寒很快换好了衣服,又从丁尧送来的物件中,挑了个水头特别正的坠子,挂在了腰间。

他对着镜子看了看,还嫌不够,又戴上了玉冠,拿了一副名贵的玳瑁折扇,这才罢休。

莫寒坐在书房之中,饶有兴趣地翻起了一本书,还没看多久,他忽然余光一顿,下意识抬眸。

书房门口,立着一个曼妙的身影。

一袭鎏金绯红长裙,自纤腰起,柔顺曳地。

沈映月本就肤白胜雪,被这绯红一衬,更是容姿绝艳,眉目生光。

她乌发红唇,长发高挽,步摇金簪,一步一晃,迈入书房,顿如春晖凝堂,华光绰绰,极尽妍丽。

莫寒微怔一瞬。

沈映月面色有些不自然,道:“是不是……太夸张了?”

莫寒唇角微勾:“不。”

旁人若是打扮成这样,容易流入俗气,但沈映月本就生得明丽端雅,又气质出众,硬生生将这满身的金器华服压住了,反倒贵气逼人。

莫寒盯着沈映月看了一会儿,又补充道:“很美。”

沈映月面上微热,急忙低了头,假意整理裙装。

其实穿成这样,她也很不习惯。

但是为了“谈生意”,怎么也得装出个财大气粗的样子来。

莫寒的目光始终落在沈映月身上。

上一次看她穿红衣,还是大婚之时。

可惜当日,还没有来得及揭开盖头,他便点兵南下了。

莫寒忍不住有些惋惜。

丁尧备好了马车,便走了过来,见莫寒和沈映月都收拾好了,便笑着开口:“将军,夫人,马车已经备好,可以出发了。”

莫寒遂站起身来,与沈映月出了门。

两人上了马车。

沈映月下意识抬眸,却恰好对上莫寒的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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